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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百六十九章一波又起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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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從和炎蛇解決完陰陽師的事情後,符澤的眼皮一直跳,而且是兩個眼睛一起跳,他不希望自己的意外保險可以領取了,因為受益人是符富貴,當初這老家夥死乞白賴給他買的。

算算時日,炎蛇離開炎黃峰已經將近一個月的時間,所以他準備養好傷之後動身返回炎黃峰。

炎黃峰外門子弟已經聯系了炎蛇,說是黃豬已經安全回到了山門之中。

據炎蛇所說,黃豬回到炎黃峰後一直悶悶不樂。

符澤知道,貪戀世俗生活的炎蛇這麽著急想要回去,正是因為放心不下黃豬,只不過這家夥嘴上不說罷了。

“下山這麽多次,頭一次住五星級酒店。”炎蛇一邊收拾著行李一邊自言自語道:“要不要帶回點特產呢,畢竟出來這麽久了。”

“土特產?”符澤翻了個白眼:“要不我從後街給你叫倆神棍讓你帶回去?”

炎蛇一臉無語,不過南港的特產確實是神棍沒錯,後街那幫神棍,不但是特產,而且還特別的土。

符澤有些傷感,十分舍不得炎蛇這個免費的打手,人在江湖飄,哪能沒打手啊。

符澤現在算是想通了,降妖除魔哪有那麽容易,大部分的時候還得靠拳頭,要是秦悲歌算是金牌打手的話,那麽炎蛇就是銀牌打手,這倆人隨便哪個人都可以應付任何突發情況,至於周栓,連特麽的鐵牌都算不上。

嘆了口氣,天下哪有不散的宴席,炎蛇走後,他也該回到後街過自己的小日子了。

倆人正在那閑扯,突然一陣刺耳的警報聲響了起來。

“我靠,著火了?”

隨著防火警報一響,符澤和炎蛇立馬沖出了套房。

符澤沒敢乘坐電梯,跟炎蛇兩個人累的和死狗似的跑到了一樓大堂。

一樓大堂人滿為患,很多人都面帶不滿的聚集在酒店門口。

從人群之中找到了叢珊,符澤快步走了過去。

一問之下才知道,原來是兩個住客在西餐廳打了起來,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就觸發了火災警報器。

符澤眉頭一皺:“怎麽三天兩頭打架,這個月發生第幾起了?”

叢珊望了望周圍慌亂的人群,沒有說話,只是帶著符澤和炎蛇來乘坐電梯來到了總經理辦公室。

秀眉都快擰在了一起的叢珊,憂心忡忡的為符澤和炎蛇倒了杯茶,這才嘆了口氣說道:“十三起,而且還是莫名其妙的就發生了口角摩擦,其中造成了五起流血事件。”

炎蛇沖著符澤擠眉弄眼道:“沒想到你們南港的民風還挺彪悍啊。”

叢珊搖了搖頭:“我留意過,沖突的雙方,全都是外地人。”

符澤皺眉問道:“外地人和本地人的入住比率是多少?”

“本地人入住率比較高,占了將近八成,外地人只是占了兩成。”

一聽這話,就連炎蛇都意識到情況有些不對了。

符澤看向炎蛇:“你怎麽看?”

炎蛇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:“哦,原來是外地人的民風比較彪悍啊。”

“問你正經的呢,別在那扯淡。”符澤翻了個白眼:“怎麽可能有這麽巧合的事情,外地人一住進來就打架,而且還專門和外地人打。”

三人也都是活久見了,天下之大無奇不有,都是第一次見識到這種奇葩事情。

正當三人一籌莫展的時候,周栓敲了敲門走了進來。

自從解決完陰陽師的事情後,周栓終於回到了他的光榮的狗腿子事業之中,每天寸步不離的跟著馮開山混吃混喝。

許久不見的周栓面色不是太好,進來之後,微微的掃了一眼叢珊後說道:“白士奇出院了。”

聽到白士奇這個名字,叢珊下意識的一楞,面色有些陰郁。

符澤奇道:“出院了?這家夥都殘成那個樣子了怎麽會出院了呢,交不起住院費了?”

當時白士奇挨揍的時候符澤可是在場的,雖然不知道去了醫院後大夫是怎麽說的,但是按照他的估計,不在床上躺個一年半載都不可能,而且就算一年半載後也會落個終生殘疾,要知道黃豬那一拳錘下去可是連大理石磚都砸碎了的。

叢珊很懂事,讓周栓坐下之後又為對方倒了杯茶。

一直被符澤和炎蛇稱之為狗腿子的周栓,今天獲得了超高的待遇,頓時對叢珊的印象直線上升。

“周大哥,莫非是帝都白家來了人,所以他們才將白士奇從醫院接走的?”

周栓搖了搖頭:“帝都白家那邊一直沒有動靜,接走周栓的,是一個穿著袈裟的僧人,而且。。。。。”

“而且個毛啊而且。”炎蛇不耐煩的叫道:“有屁快放,最煩你這種放屁放一半憋回去的人。”

周栓懶得搭理他,從包裏拿出一個筆記本電腦,點開了一個視頻後放到了桌子上。

三人隨即望去,叢珊驚叫一聲頓時捂住了小嘴,看樣子是嚇的不輕。

視頻裏正是蒙龍婆帶著白士奇離開之後的病房的場景。

從視頻裏可以看到,一個女人全身血肉模糊的躺在病床旁,而病房外的白家保鏢們,身上倒是完好無損,可是同樣七扭八歪的躺在了地上,而且每個人都用雙手死死掐住自己的脖子,嘴角上,掛滿了紅色的血沫。

周栓解釋道:“一個活口都沒留下,因為之前病房的房門是關閉的,所以監控拍不到裏面的場景,只知道有個穿袈裟的僧人走了進去,待了不到二十分鐘的時間後,又帶著白士奇出來了,因為出來的時候房門沒有關上,所以錄到了已經死亡的女人,也就是白花。”

“白花?!”叢珊低呼了一聲:“病房裏那個女人是白花嗎?”

周栓點了點頭:“現在能給你們看的只有視頻,屍體已經送走了,老張接的手。”

符澤看向叢珊問道:“你認識這個叫白花的女人?”

“白家的管家,也可以說是白士奇的奶媽,只是聽說過她,沒有見過。”

“哎呦我去,這他媽是見鬼了吧。”炎蛇咋咋呼呼的指著筆記本電腦叫道:“白士奇這小子兩條腿不是好好呢嗎,那醫院的大夫醫術這麽好?”

“你是不是傻,當時你不也是在場呢嗎,那腿都成什麽樣子了,和醫術有個毛的關系。”符澤沒好氣的說道:“重放幾遍,問題應該是出在了那個穿著袈裟的禿子身上。”

周栓將視頻錄像重新播放了一下說道:“這個人叫蒙龍婆,東南亞國籍,十天前到的南港,獨自一人,只能查到飛行記錄,其他一概不知。”

炎蛇眨麽眨麽眼睛:“這禿子不像是什麽好人啊。”

“廢話。”符澤剛想數落兩句炎蛇,突然發現這家夥的表情十分怪異,而且似乎一直有意無意的在那插科打諢。

轉念一想,符澤想是明白了什麽似的,翻了個白眼對叢珊和周栓說道:“你倆回避一下,一點眼力價都沒有,沒看到炎蛇有些話不想讓你們聽到嗎。”

周栓無奈的搖了搖頭,帶著憂心忡忡的叢珊離開了辦公室。

兩個人一走,炎蛇臉色一變,一拍桌子叫道;“馬勒戈壁,真是多事之秋,看來老子又回不去了。”

“你認出那個禿子的身份了?”

“縛靈師,靠他媽,百分之百是縛靈師,要不然不可能在那麽短的時間內接好那小子的斷腿。”

“縛靈師又是什麽鬼?”符澤思前想後也沒回憶起任何關於縛靈師的信息,包括古籍《天師道》中也沒有任何記載。

炎蛇心煩意亂的點燃了一只煙:“算是東南亞笨耆派的分支,也是玩巫術和毒盅的行家,只不過擅長的卻是骨巫和骨毒,據說是源於東南亞這幾十年才興起的嘙門教派,教義和黑衣降頭師差不多。”

“骨毒巫毒?”

“沒錯。”炎蛇指著屏幕說道:“你沒發現這小子走路一瘸一拐的嗎,用的肯定是別人的骨頭,兩邊都不太對稱。”

“用的別人的骨頭?”符澤越聽越迷糊:“不可能是把別人的骨頭拆下來裝在自己身上吧?”

“不是那個意思,縛靈師有一種巫毒娃娃,這種巫毒娃娃可以和宿主相通,白士奇缺了條腿,那老禿子就用別人的腿骨鑲嵌在巫毒娃娃的身上,這樣的話,白士奇的腿也會長初來。”

“這麽神奇呢?你的意思是說,巫毒娃娃什麽樣,白士奇就什麽樣?”

“就是這麽神奇,只要宿主三魂六魄具在,哪怕身體傷殘也沒事,巫毒娃娃完好無損即可。”炎蛇微微搖了搖頭:“你看視頻裏那個女人,胸腹都被拋開,還有腿部,要是我沒猜錯的話,肋骨和腿骨都應該是被取走了,這老娘們,死的可真慘。”

“怪不得。”符澤的面色一沈:“可是縛靈師為什麽要幫白士奇,難道是白家人派過來的?”

“不像,真要是那樣的話,何必弄死那個女人,包括那小子的保鏢也沒留下任何活口。”

符澤一臉郁悶,一波未平一波又起,想了想,拿出了手機開始聯系馮開山和老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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